第117章 現實世界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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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現實世界9
緒意站在臺上, 順利地將自己的整個方案講完。她的團隊把緒意的想法包裝得很好，讓它邏輯自洽, 擁有很好的說服力。
聽完緒意的話之後, 包括緒濤在內的聽眾們，都紛紛點頭。
緒意對於未來研究所發展的幾個項目，都展示得很好, 相信能夠為整個集團帶來巨大的收益。
而股東們想讓緒意的項目真正落地, 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就是投下讚同票, 讓緒意拿到研究所的所有權。
此時此刻，緒嘉不在現場, 郭愷歌沒有投票權, 坐在這裏的也是對緒意更加熟悉的管理層, 如果就按這個局面發展下去, 只怕真的會如緒意所想, 她會順利從妹妹手裏拿走研究所, 獨占整個系統。
就當會議室裏所有人都在這麽想的時候，卻聽到從眾人背後的大門處，聽到了人群的大聲說話聲, 在安靜的環境中聽得格外清晰。
本來，在股東大會這麽重要的會議室裏，大門本應是隔音的, 十分厚重, 若是坐在房間裏的人能聽到喧鬧的聲音, 則說明外面的走廊上發生了劇變。
聽眾們將註意力從臺上講話的緒意身上移開, 齊齊望向了大門的方向。
喧鬧的聲音越來越接近。“嘭”的一聲響起, 沈重的會議室大門被推開, 一群人呼啦啦地湧了進來，擠滿了本來就不寬敞的會議室。一瞬間，會議流程被打斷，警衛們急急忙忙地試圖攔住人群，卻在闖入者的數量面前顯得無能為力。
就在這個亂糟糟的局面之中，一個身穿白色病服的女子從闖入的人群中走了出來。盡管她看起來毫不起眼，落在臺上的緒意眼裏只有小小的一個，但在對方走出人群的一瞬間，會議室內的浮躁好像沈靜下來了那麽一刻，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由得向白衣女子看去。
年輕女子仰著頭，看著屏幕上只播到一半的方案，緩緩說道：
“姐姐，”她說，“你的方案，確實做得不錯。你還是那麽會說漂亮話。”
而緒意則在女子站出來的一刻，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那個被自己關在醫療機構的妹妹，緒嘉。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或者說，緒嘉竟然還真的想到了辦法，從那個警備森嚴的機構裏逃了出來。
“看來，你的確很在意研究所裏的那個系統，”面對下方靜靜註視著自己的妹妹，緒意心中沒由來得升起一陣怒火，“你來到這裏，肯定是想中止投票流程，把研究所要回去吧……但可別忘了，你手上可什麽都沒有，自然也就什麽都做不了。”
總是這樣。
緒意想，明明緒嘉只要聽自己的話，就能夠得到更多……明明當初是那麽聽話的一個孩子，長大之後卻處處跟姐姐作對，自甘困在研究所小小的一塊天地裏，走不出來。
人有的時候，是要學會適當貪心的。
緒意要教會緒嘉這個道理。
“緒嘉，你手上的股權，並不能扭轉今天的投票結果。”
緒嘉看著緒意咄咄逼人的模樣，笑了。緒嘉的笑容很少見，這一下讓緒意微微恍了恍神。
“別擔心。”
盡管姐妹兩個一個穿著最嚴肅的正裝，一個穿著最樸素的病服，但兩個人臺上臺下相互對峙，彼此間的氣場居然不相上下。
緒嘉看著緒意的眼睛，微不可聞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是來反對你的。”
“相反，我覺得你提出要對外開放系統的建議，實在很不錯。”
“雨中女巫”計劃結束，重新回到現實之後，緒嘉一個人待在醫療機構的時間裏，其實很多。
在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她總是會安靜地思考一些問題。這是緒嘉的習慣。
而越是思考，緒嘉就越是覺得，當初設計游戲的自己，考慮到的東西，實在是太過欠缺了。
系統不應該是這麽冷冰冰的東西。
不管是自願成為實驗品的普通玩家，還是進入系統“營救”緒嘉的外援，甚至是那些對系統虎視眈眈的黑客，在整個“雨中女巫”副本裏，勾勒出彼此之間不同的立場，交錯在一起，竟然有了機會讓緒嘉，重新在游戲裏有一個認識“人”的機會。
“人”是一個覆雜的結合體，被發明用來研究的機器——“系統”，不應該這麽封閉，將自身局限在研究所的內部服務器裏。
緒嘉想要改變自己的研究方向。
但是，一系列的事情經歷下來，緒嘉也有了重新審視自己的機會。她知道自己在設計系統的時候，難免有很多考慮不周的地方，想要有所改變，最好還是要聽聽別人的意見。
於是，在醫療機構裏“治療”的緒嘉，自然就找上了離自己最近的一群人——
那些一起曾經在“雨中女巫”裏，一同通關過游戲的“朋友”。
在開始的一段時間裏，姚若娟、彭致等一群人，借著蹭下午茶的機會，經常來找緒嘉，大家便在豪華的病房裏有說有笑，一起討論著系統的事情。漸漸地，緒嘉從他們的想法裏，也敲定了一些方向。
然而，隨著時間逐漸流逝，緒嘉他們發現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比起“治療”，他們好像被緒意“關”在了醫療機構裏。而且，系統也快要從緒嘉的手上，被緒意奪走了。
緒嘉首先得想個辦法出去才行。
“姐姐，你關不住我的。”
緒嘉對緒意說道：“你做了這麽多，無非就是想把系統奪走而已……你在跟那些侵入研究所的黑客們，做著一樣的事情。曾經，玩家們從黑客失去系統之後，想了一個‘雨中女巫’計劃，把它奪了回來，現在，從游戲裏回來的玩家，也不會放過你。”
知道緒意明裏暗裏安插在機構裏的手腳之後，玩家們坐不住了。
他們開始想辦法，奪回本來就屬於緒嘉的系統。
醫療機構內部封閉得十分嚴密，沒有任何與外界溝通的方式，還有無處不在的員工，用“照看病人”的名義，在四處監視病人們的動靜。
員工們唯一進不去的地方，則只有緒嘉所在的那一個病房。
這一個四處被限制，想要完成特定任務的場景，像極了一場發生在現實世界裏的游戲。
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讓緒嘉逃出醫療機構，前往22號的股東會議。
關系到系統的所有權，所有玩家在這個時候異常地團結。想要扭轉局勢，要做的東西實在太多，只憑少數幾個人是很難“通關游戲”的。
因此，這一次，每個玩家都有各自需要完成的事情。至於具體的安排，則需要瞞過機構內部員工的眼睛。
緒嘉的病房裏，有著整個機構唯一的一本紙質書本。她將玩家的“分工”寫在書本對應的頁數上，任由玩家們帶著這本書在龐大如迷宮的醫療機構裏面到處亂轉。員工們看見書本出現在不同病人手上時，倒也不會過分在意。畢竟住院的時間太過無聊，大家跟緒嘉的關系那麽好，向她借了一本能夠打發時間用的書，倒也不奇怪。
拿到任務的玩家，很快就會“恢覆健康”，主動提出辦理出院手續。在晚上，距離機構最近、最高的一座小山上，就從緒嘉房間的落地窗之中，能夠看到一閃一閃的燈光，傳遞著一天任務完成的消息。
會議開始的今天早上，醫療機構的電力被切斷，控制大門開關的系統被關閉，員工被病人反鎖在病房裏。緒嘉在玩家們的接應下，迅速從自己的病房中離開，前往會議場地。一群人一路上越過了無數阻攔的警衛，終於在會議室的大門處，用緒嘉的臉打開了會議室的門，打斷了緒意的發言。
既然緒嘉已經站在了緒意面前，想要奪回系統，需要做的事情，就剩下最後一件。
緒嘉比緒意，說服更多的股東為自己投票。
身邊的一個玩家，不知道從哪裏拿到了一個麥克風，遞到了緒嘉的手裏。緒嘉把話筒遞到嘴邊，打量了一場會議室內部的環境。
會議室厚重的大門，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被關上了。玩家們堵著唯一的出口，擠在股東們中間，把整個會議室擠得密密麻麻，每個人都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期待，盯著緒嘉一動不動。
緒嘉張了張嘴，準備說話。
緒意篤定她的方案能得到股東們的投票，不就是是因為緒意的項目，能夠讓這些人賺到錢嗎？
只要緒嘉能夠保證自己的項目，聽起來能比緒意的，讓這些股東賺更多錢就行了。
緒嘉沒有精美的項目展示，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只是拿著話筒，對著聽眾們講了一句話：
“我同意調用系統數據，對外開放。這一點跟緒意一樣。”
“但我跟緒意的做法不同。緒意要在思維科學的研究基礎上，開發醫療產品，用來塑造人格；我選擇更加一勞永逸的方法，直接把迄今為止，系統內部的游戲數據對外開放，向公眾開啟身份ID申請通道，只需要用戶直接付費，就可以用研究所的登錄設備，來體驗虛擬世界的游戲。”
“以上我提到的，所有內容，都不需要另外的投資，只需要利用研究所原來的資源就可以實現，所賺取的利潤除了部分用於設備升級之外，其他公司收入。”
緒嘉的話說完了。她放下了話筒。
整個“雨中女巫”計劃的緣由，是黑客們對於虛擬游戲的極度渴望。而緒嘉能順利恢覆管理員權限，也是因為玩家們對游戲的熱愛。
就讓整個故事，從女巫游戲開始，也從女巫游戲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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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緒意的話之後, 包括緒濤在內的聽眾們，都紛紛點頭。
緒意對於未來研究所發展的幾個項目，都展示得很好, 相信能夠為整個集團帶來巨大的收益。
而股東們想讓緒意的項目真正落地, 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就是投下讚同票, 讓緒意拿到研究所的所有權。
此時此刻，緒嘉不在現場, 郭愷歌沒有投票權, 坐在這裏的也是對緒意更加熟悉的管理層, 如果就按這個局面發展下去, 只怕真的會如緒意所想, 她會順利從妹妹手裏拿走研究所, 獨占整個系統。
就當會議室裏所有人都在這麽想的時候，卻聽到從眾人背後的大門處，聽到了人群的大聲說話聲, 在安靜的環境中聽得格外清晰。
本來，在股東大會這麽重要的會議室裏，大門本應是隔音的, 十分厚重, 若是坐在房間裏的人能聽到喧鬧的聲音, 則說明外面的走廊上發生了劇變。
聽眾們將註意力從臺上講話的緒意身上移開, 齊齊望向了大門的方向。
喧鬧的聲音越來越接近。“嘭”的一聲響起, 沈重的會議室大門被推開, 一群人呼啦啦地湧了進來，擠滿了本來就不寬敞的會議室。一瞬間，會議流程被打斷，警衛們急急忙忙地試圖攔住人群，卻在闖入者的數量面前顯得無能為力。
就在這個亂糟糟的局面之中，一個身穿白色病服的女子從闖入的人群中走了出來。盡管她看起來毫不起眼，落在臺上的緒意眼裏只有小小的一個，但在對方走出人群的一瞬間，會議室內的浮躁好像沈靜下來了那麽一刻，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由得向白衣女子看去。
年輕女子仰著頭，看著屏幕上只播到一半的方案，緩緩說道：
“姐姐，”她說，“你的方案，確實做得不錯。你還是那麽會說漂亮話。”
而緒意則在女子站出來的一刻，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那個被自己關在醫療機構的妹妹，緒嘉。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或者說，緒嘉竟然還真的想到了辦法，從那個警備森嚴的機構裏逃了出來。
“看來，你的確很在意研究所裏的那個系統，”面對下方靜靜註視著自己的妹妹，緒意心中沒由來得升起一陣怒火，“你來到這裏，肯定是想中止投票流程，把研究所要回去吧……但可別忘了，你手上可什麽都沒有，自然也就什麽都做不了。”
總是這樣。
緒意想，明明緒嘉只要聽自己的話，就能夠得到更多……明明當初是那麽聽話的一個孩子，長大之後卻處處跟姐姐作對，自甘困在研究所小小的一塊天地裏，走不出來。
人有的時候，是要學會適當貪心的。
緒意要教會緒嘉這個道理。
“緒嘉，你手上的股權，並不能扭轉今天的投票結果。”
緒嘉看著緒意咄咄逼人的模樣，笑了。緒嘉的笑容很少見，這一下讓緒意微微恍了恍神。
“別擔心。”
盡管姐妹兩個一個穿著最嚴肅的正裝，一個穿著最樸素的病服，但兩個人臺上臺下相互對峙，彼此間的氣場居然不相上下。
緒嘉看著緒意的眼睛，微不可聞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是來反對你的。”
“相反，我覺得你提出要對外開放系統的建議，實在很不錯。”
“雨中女巫”計劃結束，重新回到現實之後，緒嘉一個人待在醫療機構的時間裏，其實很多。
在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她總是會安靜地思考一些問題。這是緒嘉的習慣。
而越是思考，緒嘉就越是覺得，當初設計游戲的自己，考慮到的東西，實在是太過欠缺了。
系統不應該是這麽冷冰冰的東西。
不管是自願成為實驗品的普通玩家，還是進入系統“營救”緒嘉的外援，甚至是那些對系統虎視眈眈的黑客，在整個“雨中女巫”副本裏，勾勒出彼此之間不同的立場，交錯在一起，竟然有了機會讓緒嘉，重新在游戲裏有一個認識“人”的機會。
“人”是一個覆雜的結合體，被發明用來研究的機器——“系統”，不應該這麽封閉，將自身局限在研究所的內部服務器裏。
緒嘉想要改變自己的研究方向。
但是，一系列的事情經歷下來，緒嘉也有了重新審視自己的機會。她知道自己在設計系統的時候，難免有很多考慮不周的地方，想要有所改變，最好還是要聽聽別人的意見。
於是，在醫療機構裏“治療”的緒嘉，自然就找上了離自己最近的一群人——
那些一起曾經在“雨中女巫”裏，一同通關過游戲的“朋友”。
在開始的一段時間裏，姚若娟、彭致等一群人，借著蹭下午茶的機會，經常來找緒嘉，大家便在豪華的病房裏有說有笑，一起討論著系統的事情。漸漸地，緒嘉從他們的想法裏，也敲定了一些方向。
然而，隨著時間逐漸流逝，緒嘉他們發現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比起“治療”，他們好像被緒意“關”在了醫療機構裏。而且，系統也快要從緒嘉的手上，被緒意奪走了。
緒嘉首先得想個辦法出去才行。
“姐姐，你關不住我的。”
緒嘉對緒意說道：“你做了這麽多，無非就是想把系統奪走而已……你在跟那些侵入研究所的黑客們，做著一樣的事情。曾經，玩家們從黑客失去系統之後，想了一個‘雨中女巫’計劃，把它奪了回來，現在，從游戲裏回來的玩家，也不會放過你。”
知道緒意明裏暗裏安插在機構裏的手腳之後，玩家們坐不住了。
他們開始想辦法，奪回本來就屬於緒嘉的系統。
醫療機構內部封閉得十分嚴密，沒有任何與外界溝通的方式，還有無處不在的員工，用“照看病人”的名義，在四處監視病人們的動靜。
員工們唯一進不去的地方，則只有緒嘉所在的那一個病房。
這一個四處被限制，想要完成特定任務的場景，像極了一場發生在現實世界裏的游戲。
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讓緒嘉逃出醫療機構，前往22號的股東會議。
關系到系統的所有權，所有玩家在這個時候異常地團結。想要扭轉局勢，要做的東西實在太多，只憑少數幾個人是很難“通關游戲”的。
因此，這一次，每個玩家都有各自需要完成的事情。至於具體的安排，則需要瞞過機構內部員工的眼睛。
緒嘉的病房裏，有著整個機構唯一的一本紙質書本。她將玩家的“分工”寫在書本對應的頁數上，任由玩家們帶著這本書在龐大如迷宮的醫療機構裏面到處亂轉。員工們看見書本出現在不同病人手上時，倒也不會過分在意。畢竟住院的時間太過無聊，大家跟緒嘉的關系那麽好，向她借了一本能夠打發時間用的書，倒也不奇怪。
拿到任務的玩家，很快就會“恢覆健康”，主動提出辦理出院手續。在晚上，距離機構最近、最高的一座小山上，就從緒嘉房間的落地窗之中，能夠看到一閃一閃的燈光，傳遞著一天任務完成的消息。
會議開始的今天早上，醫療機構的電力被切斷，控制大門開關的系統被關閉，員工被病人反鎖在病房裏。緒嘉在玩家們的接應下，迅速從自己的病房中離開，前往會議場地。一群人一路上越過了無數阻攔的警衛，終於在會議室的大門處，用緒嘉的臉打開了會議室的門，打斷了緒意的發言。
既然緒嘉已經站在了緒意面前，想要奪回系統，需要做的事情，就剩下最後一件。
緒嘉比緒意，說服更多的股東為自己投票。
身邊的一個玩家，不知道從哪裏拿到了一個麥克風，遞到了緒嘉的手裏。緒嘉把話筒遞到嘴邊，打量了一場會議室內部的環境。
會議室厚重的大門，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被關上了。玩家們堵著唯一的出口，擠在股東們中間，把整個會議室擠得密密麻麻，每個人都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期待，盯著緒嘉一動不動。
緒嘉張了張嘴，準備說話。
緒意篤定她的方案能得到股東們的投票，不就是是因為緒意的項目，能夠讓這些人賺到錢嗎？
只要緒嘉能夠保證自己的項目，聽起來能比緒意的，讓這些股東賺更多錢就行了。
緒嘉沒有精美的項目展示，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只是拿著話筒，對著聽眾們講了一句話：
“我同意調用系統數據，對外開放。這一點跟緒意一樣。”
“但我跟緒意的做法不同。緒意要在思維科學的研究基礎上，開發醫療產品，用來塑造人格；我選擇更加一勞永逸的方法，直接把迄今為止，系統內部的游戲數據對外開放，向公眾開啟身份ID申請通道，只需要用戶直接付費，就可以用研究所的登錄設備，來體驗虛擬世界的游戲。”
“以上我提到的，所有內容，都不需要另外的投資，只需要利用研究所原來的資源就可以實現，所賺取的利潤除了部分用於設備升級之外，其他公司收入。”
緒嘉的話說完了。她放下了話筒。
整個“雨中女巫”計劃的緣由，是黑客們對於虛擬游戲的極度渴望。而緒嘉能順利恢覆管理員權限，也是因為玩家們對游戲的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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